第229章 你确定玩这些玩得过我?-《潜婚蜜爱:总裁先生晚上聊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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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翻了个身,差点撞进男人的怀里,一瞬间皱眉呆滞的看着身边的男人,像回忆一般想起昨晚的一切来。Ω笔趣Ω『阁Ww』W.  biqUwU.Cc

    抬手,她捂住自己的脸躺了片刻,良久后轻手轻脚的下床。

    她在外面捡了那两只掉在角落的纸袋,翻出一套裙子和一双凉鞋来,尺码合适,只是……没有内衣。

    曾延煜没给她准备……

    秋意浓眼前浮现出曾延煜那张帅气阳光的脸,顿时觉得那真的是一个非常可爱明心的大男孩,没给她准备的另一层意思大概是他不好意思吧。

    可这样一来,她要穿什么。

    深更半夜回家,里面什么都不穿?

    秋意浓做不出来,她只好折回浴室,把之前自己换下来湿透的内衣翻出来,除了湿,还有一股淤泥味,那个泳池的水真的不干净。

    正苦恼着,现浴室另一个角落里有个眼熟悉的东西……洗衣机?

    果然不愧是五星级酒店。

    她急忙跑过去,大失所望,是烘干机。

    计上心来,打开水龙头开始清洗内衣,然后扔进烘干机。

    床上的男人半梦半醒间伸手摸了摸床侧,触到一手冰凉,突然睁开眼睛,背对着他的女人不在了。

    他没有多想,坐起来掀开薄被下床。

    套房内十分安静,他拧起眉里里外外找了一遍,现摆在门后面的纸袋空了,还有,那个女人的手包也不在见了。

    该死!

    他看着已近凌晨的天色,低咒了一声,黑沉着脸折回卧室套上衬衣和长裤,拿上车钥匙大步出了总统套房,走之前不忘打电话沉声吩咐电话里的人:“十分钟内马上派人把房间收拾干净。”

    快步出酒店,他眯着眼睛看向马路旁那道娇小的身影,伸出藕断般白皙的手臂在拦车。

    海藻般长被吹微微吹起,身上穿着一条过膝的黑色蕾丝裙,下面是一双包头扣带黑皮鞋,一身完美无暇的肌肤在夜色下显得如晶莹剔透的玉瓷般,娇艳美丽。

    下半夜,路上车辆稀少,偶有出租车也是有客状态,秋意浓在马路边上招手招了半天,没有招到一辆车。

    她记得方菱说过现在网约车非常火,于是也试着叫了一辆,手机上很快显示有一辆车接了单,正往她这个方向而来。

    空旷的马路上有辆车开着双跳过来,秋意浓低头看了一眼车牌,与手机上显示的符合,低头拉开车门。

    车门刚一拉上,有人在外面敲车窗,秋意浓睁大眼睛看着阴魂不散的男人,急忙催促司机:“开车,麻烦你赶紧开车。”

    司机一脚油门,那个身影被抛在后面。

    车内,秋意浓咬唇,双臂慢慢抱住自己,没有松一口气的感觉,只有无边无际的冰冷。

    司机开了一段路,一边观察后面的车辆一边说道:“小姐,你那位朋友好象在后面跟着我们。”

    秋意浓舔了下苍白干涩的唇,闭上眼睛没有出声。

    她让司机把车一路开到楼下,下车后头也不回的冲进电梯,她怕他追上来,飞快的按关门按钮,等电梯上升之后整个人像没了力气一样瘫在电梯里。

    公寓里和平常一样安静,莫熙朗的小脸蛋睡得很香,她稍放下心。

    回到卧室在花洒下冲了很多遍澡,筋疲力尽的爬上床,没有了酒精和安眠药的助眠,她几乎是睁着眼睛到天亮。

    早上,几乎天刚亮,她疲惫的爬起来,身体很累,可就是无法入睡,索性早点起床。

    从卧室出去,保姆也早起了,看到秋意浓一身运动装扮,笑着打招呼:“秋小姐,早,你要出去晨练吗?”

    秋意浓点点头,看了眼手腕上的iphoneatch:“我出去跑一个小时的步,回来刚好熙熙起床。”又见保姆要把垃圾拿出去,便伸手接过来:“我来吧。”

    套上轻便的慢跑鞋,她提上垃圾袋出门。

    来到楼下,她把垃圾袋扔进垃圾桶里,转而沿着小区内的跑道开始跑步。

    突然听到一阵车喇叭声,她本能的看了一眼,车上下来一道身影,隔着五六米远的距离,深黑的眸直直的望着她,迈步过来。

    秋意浓撩了撩额前的,在男人离自己还有两米左右距离的时候讽刺的开口:“宁总这么早出现在我家楼下,难不成宁总一夜未睡的守在这里?宁太太知道吗?”

    男人站定在她面前,身形挺拔,一双深寂黑沉的眸淡淡的盯着她,语气不重,轻慢的仿佛在和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说话:“你是想说你的魅力很大,大到令男人夜不能寐?”

    她的眼皮垂落而去,轻轻的笑出声来:“哦,我给忘了,宁总是想让我和曾少说‘分手’,不然你一再强暴我的事就会败露了,对吧?得罪了曾家未来继承人,对你的企业王国和本人的直接利益可是大大的威胁呢。”

    “我强暴你?”宁爵西低低浅浅的笑,低到极致的声音里尽是讥诮和嘲弄:“是谁昨晚那么放荡的把床单都弄湿了两大块,这才过了几个小时,你好象忘得倒挺干净。要不要我把拍的照片拿给你看?或者,我给你新钓上的凯子?”

    她微微一怔,才反应过来他所说的“凯子”是曾延煜。

    “你还能再恶心点吗?”秋意浓心悸的瞪着眼前的男人,虽然这儿是处死角,人烟稀少,怎么说也是在外面,他就这样肆无忌惮的讲那些荤话,他还有没有礼义廉耻?最恶心的是,他居然又拍了照片?!

    他眯眸双手插在裤袋中,嗓音中哂笑而轻嘲:“哦,我给忘了,你把我inetd里面的视频都神不知鬼不觉的删除了,想必我这次存进去的照片你也会背过身去删除的一干二净。”

    秋意浓不知道眼前的男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他大清早的把她堵在这儿不可能说这些有的没的。

    早晨的空气微凉,沁入单薄的运动服布料里,她看着轻佻邪恶的男人,心中升出了绝望,慢慢闭上眼睛,咬牙澄清道:“宁爵西,我再说一遍,你和你的小嫩妻去过你的美满日子,不要再来纠缠我。至于你介意的,我会嫁进曾家,在这里我声明一点,我和曾延煜昨晚只是……只是暂时的男女朋友关系。”

    男人没什么反应,本就安静的小区一角更安静了。

    只有不远处树枝上的鸟儿在啾啾的叫着。

    宁爵西不紧不慢的低头看着她扎起马尾,露出一张白净光洁的脸蛋,眯眼问道:“暂时的男女朋友?”

    她垂着眼帘,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他笑了下,非常轻而短,几乎看不出什么情绪。

    男人站在公寓楼下一角,早晨的阳光徐徐自他背后升起,她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,只听到他玩味,似笑非笑的声音:“你觉得我会信吗?”

    “他……他说他受够了你妻子的逼婚,所以才找我冒充他女朋友,想暂时逃避,让自己的耳根子清静一段时间。”

    他并没有多大的反应,低头摸出一支烟,叼在嘴里,又摸出打火机,啪一声点燃,夹在指间猛吸了一口,不疾不徐的吐出烟雾。

    她处在上风口,所以烟雾并没有往她脸上扑,只闻到早晨清新的空气中有一股烟草的味道在蔓延、飘荡。

    他又抽了两口,意味不明的问了一句:“你从哪点知道我害怕,嗯?”

    她静静的睁开眼,不说话。

    他俯身靠过来,属于男人的浓烈气息带着烟草味扑面而来,唇间的哂笑更是极深:“你说这些话哄哄三岁小孩还行,哄我不觉得编的理由太牵强了么?曾延煜我是看着他长大的,他什么性格我不知道?少爷脾气,受过良好的家教,绅士风十足,他女朋友倒是挺多,就是没一个肯带回家的。昨晚他郑重其事的把你介绍给滢滢,这说明什么?不是一目了然吗?再者,我不是瞎子,他看你的眼神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,这可不是临时装装就能装得了的。所以,秋意浓,你的话破绽百出,不足为信。”

    秋意浓以为把事实说出来他会相信,没想到他会如此自以为是,又恼又气,被他欺负的委屈和恼怒在心底膨胀,差点没忍住,一巴掌又要煽过去。

    她眼圈泛红,双拳紧握,“宁爵西,你这个人渣,我算看透你了,逼我和曾延煜气撇清关系之后你要做什么?又想逼我、强暴我吗?我在你眼中算什么?妓女?你恨我四年前捉弄了你,你就要这样报复、羞辱我吗?那好,是不是我把命赔给你,彻底如四年前一样结果生命你就满意,肯收手了?”

    “死,不过一瞬间的事,多容易,活着,才会生不如死。”他微笑着低语:“你反复问我为什么要这样,你很委屈么?那我问你,那天,在看守所看完秦商商,你出来的时候心里是不是想的是终于可以和我提分手了?”

    她突然沉默。

    “秋意浓,你口口声声说我无情,你难道不无义?你通过我的手替你妹妹报了仇,一转脸你就要和我一刀两断。”

    她想避开他的视线,一转头却被他狠狠的掐住脸,避无可避,只能看着男人紧绷的下颚,听着男人咬牙切齿的阴森语气:“四年了,你还是和从前一样对我冷漠,既然这样,我对你是好是坏在你眼中不都是一样,有什么区别吗?”

    秋意浓看着他,良久,突然笑了,“所以,这一切都是我的咎由自取,你强暴我也是我咎由自取,你没错,你从头到尾都没错,你是无辜的,我是阴险狡诈的,那你还要硬缠着我干什么?恶心我吗?宁爵西,你什么时候也变得像鼻涕虫一样令人恶心作呕?别再逼我了,兔子急了还会咬人,你再逼我,我真的会去死,我宁愿死,也不愿意被你一再的羞辱……”

    男人瞳眸一瞬间剧烈收缩,周围的空气气压仿佛也低了下去:“死?你舍得吗?你别忘了,你不是一个人,你还有个莫熙朗。”

    熙熙……

    秋意浓眼前浮现出莫熙朗英俊的小脸蛋,刹那间倒退了一步,是啊,她还有个熙熙,熙熙是她在这个世上最亲的亲人了,同样的她也是熙熙心中无可取代的位置。

    “浓浓。”男人逼近她没什么血色的脸,挑起了她尖俏的下巴,“我给你一天的时间去和曾延煜说分手,不然的话……”下面的话他停住了。

    她张大沾了泪珠的睫毛看他,右手指死死扣住冰冷的腕表。

    他停顿了一下,勾着唇,徐徐吐出气息:“不然的话,我就去查莫熙朗的身世。”

    “宁爵西,要我说多少遍,熙熙不是你的孩子。”她身体颤抖,一张脸红白交错。

    他眯眸弹了弹指间的烟灰,漠然道:“就算不是我的,也是老四的。不管是我的,还是老四的,总归是宁家的种,到时候莫熙朗的抚养权还能不能落在你手里,我就不能保证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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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七点十分,秋意浓神不守舍的推开公寓的门,立刻传来小家伙稚嫩可爱的声音:“妈咪……”

    保姆把穿戴整齐的莫熙朗抱到儿童餐厅上,笑着说道:“秋小姐,你回来得正好,熙熙今天很乖,不用我叫起床自己就起来了。刚刚刷完牙洗完脸……秋小姐,你脸色不好,怎么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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